
谢徽那种精心描绘过的、曼妙多情的面孔忽然间失了颜色,她眼睫颤了几下,几经踌躇 ,忽然滚下泪来,有些讨好的叫了声:阿莹姐姐……别哭呀,汉王的寿辰 ,你哭着走了 ,这算什么事 ?谢莹漫不经心的打了两下扇,吩咐一侧女婢:还不给你们女郎递张帕子 ,哭花了脸叫人瞧去 ,丢死人了 ,女婢忙递了素帕过去 ,谢徽颤抖着擦了泪 ,向她们行个礼 ,顺从的同仆妇们离去 ,枝枝 ,我今日才发现,蠢比坏可怕多了 ,谢莹感慨道 :坏的人你知道防备 ,不会吃亏,可蠢的人呢,你永远都不知道她的愚蠢会用在什么地方,发挥什么作用,防不胜防 ,谢华琅深以为然 ,复又失笑道:这一回 ,她可该老实了 ,身为谢家人,却在这样敏感的关头,私自结交宗室子弟 ,且怀有私情 ,若叫谢偃知道 ,即便是谢华琅,怕也没好果子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