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连医生都忍不住劝慰,冷汗透过手心传到祁以源的手上 ,黏黏的,李姒乐的手抓紧了他的 ,却不敢用力 ,她的嘴唇颠颠颤抖 ,蠕了蠕 ,却没声音 ,一阵抽痛袭来 ,她的手一阵紧缩 ,她的指甲中短干净 ,不够长,掐起人来却刚好,却没有陷进他的肉里 ,软凉的指腹紧扣在他的手背上,素日里好看的两只手都变了形,扭曲在一起,一大一小,紧紧相握,祁以源的手是一阵白,李姒乐呼吸着又松了手,惨白褪去去一阵红便又涌来 ,她又松了手,祁以源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 ,姒乐,用力掐我 ,阵痛将她折磨得不成人样,李姒乐的淡眉和眼睛都扭在了一起,她看不到他 ,只有黑暗和疼痛,她的牙关在咯吱咯吱作响,以源……我痛……终于有细细声音的声音从她声音发出,祁以源紧皱的眉毛有了丝丝的舒展 ,姒乐,用力掐我,如果不行 ,我们可以想其他办法,这次生产经历了整整十几个小时,从天刚黑到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医院,婴儿的一声啼哭宣告着破晓的到来 ,李姒乐终于沉沉睡过去 ,祁以源注视着她疲倦的睡颜 ,终于露出了一抹喜悦的微笑 ,后来的一切都交给医院了,毛朵儿他们也陆续赶了来,祁以源一直守在她的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