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他很不好,整个背部血肉模煳 ,下半身被一大块水泥板压地死死的 ,最主要的 ,我在那时才发想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竟已经割断了自己的腕动脉,无声无息地,为那个孩子餵着血……被一路搀扶着送到营地的时候,我一直很不能理解,作为一个医生的唐生,为什么也会选择餵血这样的笨办法?直到无力的躺在床上的时候,我想起他说的那些话……一个月之后,我和最后一批同事一同离开了救援灾区,我在等上长途客车的时候没忍住转身,最后一次打量这着块土地 ,突然的天灾下的人祸,往往惨烈而不容人商量,这个s省西南边陲的小城,无论以往是如何的青山绿水 ,富庶安康,在这场灾难之后 ,都变不回原来的模样 ,至于唐生,在成功地就活了那个孩子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