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他没想到她会拒绝,但她拒绝之后,他觉得那就是她——骄傲到不可能让他看到她低头的样子,不管是安是危 ,她上车走了,他的心突然开始慌乱 ,巨大的不安在每分每秒中疯长 ,他不能想象一个不低头的道歉会带来什么后果 ,当鲜血以最眩目的真实撕碎了戏剧的幕布 ,他才恍惚地发现:他那么在意她 ,她的血殷红地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淌,他感到他的心也在淌血,他就在那种生命最原始的色彩里震惊清醒 ,那血在往下滴,他的心也在痛,他就在那种真实的疼痛里恍惚地发现了自己潜在的情感世界 ,她被他抱上车,人已被疼痛折磨得意识散乱,可就是在那样的混乱中 ,他也能分明地感到她的遵守与距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