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」恰好一阵风吹过 ,树叶窸窣作响,透过叶片缝隙洒落的阳光也随之跳跃起来 ,像是在跳舞,宣兆捡起来仔细看了看,而后将叶子仔细地放进口袋,说回去以后要给岑柏言做一张书籤,「做书籤多没意思,」岑柏言俯下身 ,在宣兆耳边低声说,「要不做日记签吧 ,我觉着你那日记写的挺好,以后继续,」宣兆一愣 ,耳根迅速烫了一下 :「你什么时候看了我的日记?」「每天都看 ,」岑柏言耸了耸肩 ,脸皮十分之厚,「你睡着的那阵子我还天天给你读呢,什么『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他』、『我也可以装作不喜欢他』,肉不肉麻?」宣兆冷着脸不说话,于是岑柏言变本加厉,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气:「你自己写的时候起不起鸡皮疙瘩 ?」宣兆拍开他的脸 ,耳根泛着可疑的绯红,板着脸说 :「不经我的允许看我的日记,小人行为,」「这就小人了